栀晚鸢乱

上学了死了,坑了

纳西索斯

无性向,可随意带入

是关于飞鸟症的一点脑洞



...好累。
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单调乏味的声音让它昏昏欲睡。
这次又是什么?

它机械性得拍动着翅膀,重复着已经重复过上千万次的动作。
已经...厌烦了啊。
每天做着同样的工作,见证了一次又一次同样的事情。
没有一个人改变过,包括我自己。
它在猎猎风声中眯着眼想着。
我这样做..是为了谁来着...?
不记得了。
它呼出一声轻叹,连带着声带也振动了几下,发出一长串低沉的鸣音。


黑色的羽毛飘散下落,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曲线。
死寂。


白光乍现,又一次轮回。


“这次会成功吗?会失败吗?”
反正结局都一样,有时候也不那么在意了。
只有它。


嗤笑声不绝于耳,而它只能强撑着身子透过泪眼盯着那朵水仙花。


白色的鸟又一次破体而出,其形态与原本的黑鸟别无二致。
躺在地上的人看到它之后,虚弱的抬起他已经沾满鲜血的双手。
白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加快了速度飞出窗外。
飞向那人所深深爱恋的人儿。


我呢...?

我似乎从没为自己做过些什么。

只记得好像有一只黑色的鸟...说过什么。

你要为自己而活。


...但活着是为了什么?
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消逝?一次又一次做一个旁观者,自己却什么也没有?
不。
不行。
我必须...必须做些什么。
为你,也为自己。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当我看到你从他身体里诞生的时候;
当我看到你像天使一样降临在我面前的时候;
当我看到你被寄托着真情飞向远方的时候;
我都喜欢你啊。
你大概不记得我是谁。
但我会永远记得你。

我为他带来疼痛,悲伤,折磨。
我从他身体里钻出来,狠狠的撕裂他的伤口。
我是他的绝望和痛苦化成的。
但你不一样。
你是光。
我仰着头这么想。


我们见过很多次。
不过都很短暂。
短道只来得及说一句话。

只有白鸟诞生,黑鸟死亡之时,我们才能见到彼此。


我们不能共存。
一方出现就是另一方死亡最有力的证明。


光与影的交错注定不可能。








“我们其实很像啊。”


脑海中有什么...挣扎着在复苏...?

黑暗。


它长鸣一声,羽毛蓬起,羽根处竟隐约带上了一点墨色。


抱歉...我竟然到现在才认出你。
我可能..要消失了。
不过我不害怕。
因为我知道,你也曾体会过这种感觉。

像我一样,像你一样。
我现在好像有点懂他们了。



人的伤口若一天不结疤 便会从中飞出黑色的鸟。若是自杀便会飞出白色的鸟,白鸟会飞到心上人的身边。如果心上人三十天没有意识到这白鸟便是死去的那个人,白鸟便会消失死者的灵魂永远无法得到解放。如果及时认出来了,白鸟便会变回死去人的样子,即死者复活





你知道么?

将来我也会像你一样,带给一个人痛苦和绝望。

将来我也会遇到一只白鸟。
它也会成为我的光。

就像我之于你。



原来,我们竟从未分离。




不知道怎么打tag...如果给你带来不便请告知,我会立刻删除。
只是一点个人脑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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